第409章 她梦到了陆忱宴的be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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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满侵占欲的气息不断袭来,南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什么汹涌的浪潮。 四肢百骸的力量都在一点点流失,她只能无助地微张着嘴,任由陆忱宴不断索取着她的气息。 安静的房间里,一时间只能听到两道凌乱的气息彼此交织在一起。 一直到南漾先承受不住,在陆忱宴漂亮的胸腹肌上留下道道红痕,这个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吻,才堪堪停了下来。 一滴汗珠顺着陆忱宴的下颚滚落,他额角青筋鼓动。 身体里的躁动非但没有被这个吻给克制,反而变得越发躁动。 南漾知道他的身体素质有多好,仅仅这点程度是不可能被满足的。 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,等到恢复了几分力气,想要再帮一帮他时,手腕却先一步被扣住了。 陆忱宴气息很沉,显然是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彻底抽离出来。 但他再低头吻向她时,动作却无比的温柔克制。 “已经足够了,再继续下去会累到你的。” 很快,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。 只留南漾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,连右手虎口处的酸胀感都顾不上了,一回想起刚才的事就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。 都到刚才那种程度了,陆忱宴都能为了不伤害到她硬生生忍下来,还说不是爱她爱到不行? 此刻的甜蜜冲淡了即将分离的忧愁,等到陆忱宴去洗完澡回来时,两个人的心情都已经彻底平复下来。 他躺回到床上,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将南漾抱进了怀里,一下下地轻抚着她披散在肩头的柔软长发。 “我知道你是在因为之前沙漠里的事担心我,但那种极端天气是小概率事件。” “不用害怕,有了你给我的护身符,我相信这次也一定能平安无事的。” 南漾乖乖点了点头,乖乖趴进了陆忱宴怀里没有说话,却仍有些心不在焉的。 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陆忱宴马上要出发去执行任务,她就总觉得心里不安。 夫妻两人亲昵地拥抱在一起,陆忱宴的气息洒落在南漾的发顶,很快就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。 南漾却始终睁着眼睛,感觉不到半点困意。 “咔哒,咔哒……” 挂在墙上的钟表指针不断转动。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,等到终于睡过去时,都已经是凌晨时分了。 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 南漾刚失去意识没多久,很快又被一阵悲痛的哭泣声给唤醒。 她心里莫名咯噔一下,慌忙睁开眼睛后才发现,自己像是来到了某处灾难现场。 所有的建筑物都坍塌成了一片废墟,目之所及的一切,全都被染上了一层灰扑扑的色彩。 南漾茫然地在原地转了一圈,有些弄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,正想要找旁边的路人问一问时,余光中突然扫过了一抹殷红的色彩。 像血一般浓艳的红,在废墟中显得格外明显。 南漾瞬间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,下意识走近几步,想要看得更清楚些。 等她终于分辨出那东西的形状时,脸色瞬间就变了。 “怎么会?” 她亲手给陆忱宴缝制的护身符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 南漾甚至都顾不上自己会不会受伤,只是步履蹒跚地冲了过去,将恨护身符捡起来用力地攥在手里。 那抹鲜艳到近乎妖异的红,像是针扎一样深深地刺进了她的眼里。 南漾莫名感到心底一阵刺痛,同时也生出了几分疑惑。 如果护身符在这里,那……陆忱宴在哪? 她的余光无意中扫到原先被护身符压在下面的钢筋水泥,脑海中瞬间嗡鸣一片。 一种强烈的预感充斥着她的脑海,让她莫名的笃定,陆忱宴一定就在这下面。 浑身上下的血色瞬间透了个干净,南漾几乎是疯了一样扑了过去,用双手不停地在废墟上挖掘着。 “忱宴,陆忱宴,你在这里对不对?” “你不可以死,求求你,回答我一下好不好……” 细嫩的指尖被粗粝的石板磨出了鲜血,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感。 南漾却一直咬牙坚持着,生怕自己一停下,就会换来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。 她一边试图跟陆忱宴建立沟通,一边拼了命地求助。 “求你们谁来帮帮我,我老公就压在这下面,他一定在这下面,求你们帮帮我……” 但不管她再怎么苦苦哀求,回应她的始终都只有飘散在空气中的哭声。 周围的人始终都只是用一种无动于衷的眼神看着她,他们怀抱着自己在地震中死去的亲人,灰败黯淡的脸上显现出一种麻木。 这一切,仿佛都在无声地告诉南漾。 她的努力就是场笑话,她不可能真正改变未来,陆忱宴注定会走向他的死局。 无可避免,无力扭转。 这一刻,强烈的痛楚和绝望席卷了南漾的心。 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,却始终无法压抑住她内心痛苦的悲鸣。 “陆忱宴,你不可以死,不可以丢下我和宝宝……” 黑暗中,陆忱宴猛然睁开了眼睛。 从臂膀上传来的温热感如此清晰,他瞬间猜到南漾一定是做了什么噩梦,才会导致她哭到浑身都在战栗。 “陆忱宴、陆忱宴……” 原本轻软的嗓音变得喑哑,南漾在睡梦中小声呼唤他时,神色是那么的脆弱无助。 陆忱宴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,一边沉声应和着,一边轻拍着她的脊背,试图将人唤醒。 “我在,漾漾,醒一醒。” 不知过了多久,南漾才噙着泪水缓缓睁开了双眸。 她看向陆忱宴时眼神还有些懵,反应了好半晌,才猛地抬起手用力地抱住他的脖颈,拼命地汲取着他身上的体温。 “太好了,是梦,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场梦……” 陆忱宴微皱着眉,小心避开她的肚子,再一次将人温柔地抱进了怀里。 “做噩梦了?” 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极为安抚人心。 南漾在他怀里趴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,点了点头,想说却又说不出来。